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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头了。一举一动都可能受到更严密的监视,你们的身份也可能暴露,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风逍舞点点头,和司马嫣下了马车。
司马嫣道:“现在我们去哪里?”
风逍舞道:“当然是先找个地方住下。”
风逍舞拉着司马嫣,在城里兜兜转转。司马嫣望着四周目红红绿绿的新奇玩意,心中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却并没有出现。
不知爹爹现在过得如何?
毕恭玄虽好声好气地说,但她知道以毕恭玄的为人所说的话必定笑里藏刀,她也深知爹爹的脾性。说不定一个话不投机,司马翔就要跟他们翻脸。
她甚至不敢想象事情进展到这一地步,爹爹的下场会是什么。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焦虑更甚,步履间也开始凌乱。
正当她思绪纠扰之际,风逍舞走进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不大,应当只是一般人家居住的房子。虽有个小小的院子,但除了一口井和放着些杂物外,就再没别的了。
司马嫣正想把风逍舞拉出去,免得打扰到别人的生活,却看到院子里已有个灰头土脸,手大而粗糙的农夫正在劈柴。
这农夫应该还是年青人,但他的脸却因饱受日晒雨淋而显得沧桑。看到风逍舞走进自己家里,他也很和善地笑着迎上来:“公子可有什么事?”
一个不认识的人闯进自己家里,他并不感到吃惊,反而很高兴地上来迎客。
这的确是个很淳朴的农夫。然而这人眼睛虽像在看着风逍舞,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瞥着风逍舞身边的司马嫣,让她不禁微微躲开他的视线。
虽然他是个很淳朴的农夫,但男人毕竟都是男人。
无论多老实的男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总免不了偷看几眼的。
风逍舞道:“不请自来,还望见谅。请问兄台可是此宅主人?”
农夫连连道:“公子言重了,小的怎敢与公子称兄道弟?咱们干的是苦力活,赚的是汗水钱,这地是我前年才买下的,三个月前才刚带着妻儿一起住进来。”
风逍舞道:“若兄台有意,咱们可否谈个交易?”
农夫道:“公子有什么事只管说,只要小的能帮上一定会帮。”
风逍舞拿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我想请兄台和妻儿到外头度假两个月,两个月后你再回来,房子依然是你的。”
农夫突然不说话了,看着风逍舞手里的银票怔怔出神。
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风逍舞道:“你若答应,这就是你的。”
三百两银票,都可以再买一幢比这简陋的小房子更大更好看的房子了。
他怎能不答应?
他立刻收下了风逍舞手中的银票,向风逍舞哈腰道:“公子既然要,小的当然得顺着公子,公子请便,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了。”
这人银子收得快,溜得也快,飞奔进屋,不一会儿就带着妻子孩儿风一般地走了,生怕风逍舞会改变主意一样。
司马嫣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外,道:“我们今晚是要住在这里?”
“不,我们住客栈里。”风逍舞一边说,一边向外走。
司马嫣跟上了他:“可你为何又要花三百两银子租他们两个月房子呢?”
风逍舞道:“这次的行动很重要,对手也很凶险,必要时需多一条退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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