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 请罪(2 / 3)
荣国公夫人就有些感慨:“当初亏得没曾因着颂儿的事与他们闹掰,有个实力相当的近邻。总比那些空有其名的亲戚好些。”
顾家的亲戚里头也有位高权重的文官,比如柳亚泽,但柳夫人的娘家乃是荣国公的叔伯弟兄家,与荣国公府又隔上了一层,对外虽还是一家,但像是议论起朝政要事,总归不如与沈家互动往来得多。
加之柳曼如在行宫闹的那么一出,荣国公夫人对柳家也是很有些意见,碍着柳夫人行事公道虽然不曾表露在面上,可别人家的闺女怎么不像他们家那般心眼儿多?所以这两年无关紧要的串门也少了些。
戚氏听到这话,想到当初自己杀气腾腾跑去沈家理论结果反被呛了回来也不免脸红,但荣国公夫人是她自己的姑母,婆媳间这层嫌隙却是不会有的。而如今她与华氏碰了面也会寒暄两句,当年那点事自然也就揭过去了。
顾至诚道:“所以就冲着这层,咱们家随的礼也不能轻了,但金玉这些他们并不稀罕,也不能尽显诚意,这孩子来得不易,我看不如把我昔年缴获来的那柄龙泉剑送给他镇床好了,那剑并未开刃,不曾杀生,煞气也伤不着孩子。”
戚氏觑他道:“人家生的可是龙凤胎,你要送就送一双。”
顾至诚道:“女孩子家又不玩剑,我记得咱们库房里还有块碧玺,原是宫里用来刻凤印的胚料,这个倒是可以送给沈家的小丫头,寓意也好……”
顾颂从旁听了半日,到这会儿忍不住咕哝:“又是宝剑又是碧玺,雁儿生日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上心。”
众人哑然。
顾颂闷声看着他们,站起来:“才生下来的龙凤胎成了你们追捧的宝贝,雁儿就没有人问起了。也不想想跟咱们家有情份的到底是她还是她的弟妹。”见着沈宓有了子嗣,便连送的礼都格外不同了,这也太势利了吧?
说完这话他便勾头出了门。
顾至诚目瞪口呆望着他消失在门外,不由又吹胡子瞪眼了:“这小子什么意思?”
戚氏斜眼睨着他:“什么意思,瞧瞧你自己呗!”
荣国公夫人回想着顾颂那副失落的样子,也琢磨道:“宝剑玺料什么的,是重了。”
顾至诚得不到支持,有些郁闷,正想开口撂挑子,让她们婆媳拿主意去,门外宋疆忽地又进来了,禀道:“禀夫人和世子爷,韩世子过府来了。”
话音才落,就见顾颂与韩稷并肩进了院门,然后朝着正厅大步走了进来。
荣国公夫人忙让人去沏茶,顾至诚见到韩稷,却立刻如炸了毛的狮子一般忽地冲出去,到了院子里揪住韩稷的衣襟便将他拖出了院子!
顾颂大惊失色,连声叫着“父亲”,这里荣国公夫人和戚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起身赶过去。
顾至诚拽着韩稷一路冲进了书房,进了院子将所有人轰出去,然后将门一插,咬牙切齿地又推着韩稷进了屋,然后一把将他按在墙上,狠声道:“你小子还有胆子来见我?!今儿你若不把事情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你就休想出这个门!”
韩稷自见到他冲出屋门直奔向他时起,便一直乖乖任由他拖拽而无反抗。眼下被他当柴禾似的推进了屋中当犯人一般地审,也只是付诸淡淡一笑,说道:“兄弟今儿过来,就是来负荆请罪的。”
顾至诚狠狠瞪着他,撒手将他放开,退开两步站定,叉腰咬牙道:“碧泠宫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稷拂了拂被揪皱了的衣襟,缓着神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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