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得意(2 / 3)
甲的大宁战兵,那明明是安息人的海船,明明还悬挂着安息人的战旗,可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那么多宁军
伽洛克略的那艘巨大旗舰甲板上,一位身披战甲白发苍苍的老人大步走上来,他走到船一侧站在那看着安息败兵冲过来,两只手扶着船舷的老人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轻蔑的微笑,风吹起他的大红色披风,在那一刻他哪里有什么老态,他依然让南疆敌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水师”
“战”
风声起,一面大旗从旗舰上升了起来,巨大的战旗上那个字像是已经准备万箭齐发的箭阵。
庄
大宁水师大将军,总领南疆兵马大元帅,庄雍
风吹过庄雍的脸,铁盔下露出来的一缕发白被风吹起,在他身后,那面庄字大旗随风飘扬,大旗后边是湛蓝湛蓝的海,海面上,无穷无尽一样的大宁水师战船密密麻麻的来回巡游,铁甲锁江没能将安息人拦在西域,那么战舰锁海呢
沈冷说过,伽洛克略这次一定跑不了。
庄雍站在旗舰的甲板上,伸手往前指了指“箭”
于是,箭来。
一片黑影从船港里停靠的那些战船上飞了出去,密集的好像能遮挡住整个天空,黑压压的羽箭覆盖下来,刚刚从林子里冲到空地上的安息败兵连躲都没有地方躲,羽箭覆盖之下,安息人的哀嚎声撕裂了天空也撕裂了他们自己的生命。
羽箭仿若无穷尽,一层一层的落下来,安息人的哀嚎声逐渐变得稀疏,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逃命了,当他们看到自己的海船那一刻每个人都兴奋的几乎炸了一样,而当他们又看到大宁的战旗在他们的海船上升起的那一刻每个人都绝望的几乎炸了一样,放弃自己,放弃生命,放弃尊严,他们已经不想再打也不想再逃,更何况他们打无可打也逃无可逃。
宁军的箭阵无情,战争本就从没有怜悯,身穿深蓝色战服的水师战兵把箭壶里的羽箭射光才停下来,每个人的箭壶里都有三十支箭,所有人都空了箭壶之后,那片空地上已经不见草地也不见沙滩,只有满地白羽,高低起伏处不是大地的弧线,而是毫无尊严的尸体。
若是能从一侧看向这片战场,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箭杆会让人心里一阵阵害怕也无比震撼,那一层白羽就是封印,人的生命被永远封印在白羽之下。
空地上只剩下几百人,他们用盾牌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堡垒将伽洛克略保护在其中,盾牌拼接的没有什么缝隙所以一支羽箭都没有漏过去,当这盾阵打开的那一刻,伽洛克略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一下,曾经驰骋纵横的他仿佛在盾阵打开的那一刻,光芒照射进来的那瞬间,看到了一扇大门朝着他打开。
那大门里边是无数扭曲的冤魂,数也数不清,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仇恨,那些都是他征途中屠杀的人,无数双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似乎在等着他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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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这大门之中然后把他活活撕成碎片。
“你们退下”
伽洛克略深吸一口气后大声喊了一句,然后他孤身一人朝着那艘大船走了过去,他身上已经没有了璀璨光芒,战甲破损面容憔悴,可他却努力挺直了自己的腰身,迈步的时候也让自己看起来不狼狈,他是安息帝国的皇帝,纵横于天地之间,以人命为棋,与命运对弈,他一直都赢,碾压之势的赢,只输了这一次。
大将军庄雍从船上下来,两个人在海边那金黄色的沙滩上面对面站着。
“朕想知道,你们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