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销毁(1 / 3)
梁迟徽从老宅出来,开车去云海楼。
路上,他通知了倪红,一进会所,直奔顶楼的财务室。
倪红下午陪一个法国的供货商灌了三瓶酒,醉得不省人事,不过她酒量好,睡了一觉,傍晚缓过劲了。
保安经理扶着她在走廊等梁迟徽,扑面的酒味,他不禁皱眉,“喝酒了?”
“喝了。”倪红踩着高跟鞋,有一米七五,女人显个子,在梁迟徽面前也丝毫不娇小,“迟徽,你是不是喜欢小巧玲珑的?”
男人看着她。
“那演话剧的姑娘最多一米六五吧?”倪红从经理的怀中挣开,攥住梁迟徽的袖子,“你们上床...有些姿势用不了,脑袋和屁股没法对齐!”
他甩开倪红,“撒什么酒疯?”
经理解释,“倪总没完全清醒,那法国佬灌酒灌得猛。”
梁迟徽是好脾气,加上倪红又是得力下属,他没计较,要是换作梁纪深那暴脾气,她当众拿何桑的床事开玩笑,估计踹她一跟头。
“喝了多少?”
经理目睹了全程,心有余悸,“倪总两瓶,法国佬一瓶。没白喝,谈成了一笔烟酒的生意,对方答应卖出厂价,按照一万条烟和一千箱洋酒的进货量,节约了六百多万。”
梁迟徽挑眉,“两瓶白酒?”
“人头马。”
男人吩咐,“你下去。”又睥睨了一眼倪红,“进来。”
财务室没窗户,不通风,有一股香料味,掩饰了钞票的油墨味。
云海楼不允许签单赊账,不允许刷卡,一律现金结算,三天堆满财务室,倪红亲自驾驶吉普轿车存入信托。
说白了,云海楼没她不行。
梁迟徽扯了衣领,腰胯处的肌肉鼓囊囊的,放浪不羁的做派,他拖出椅子,大喇喇一坐,审视她。
“再装就没意思了。”
倪红破功笑,“你啊,眼力太毒。”她走过去,“心也太冷了。”
她俯身,胸前的沟壑深邃,梁迟徽定力十足,一丁点没向下瞥。
“你根本不风流。”
“分人。”屋子热腾腾的,他出汗了,身上沐浴露的幽香熏蒸得更浓郁,“我喜欢的,睡死她。”
倪红噗嗤笑,“禁欲几年了?”
梁迟徽摸烟盒,没摸到,落车里了,“太久了,没具体印象了。”
倪红咬住一支烟,点燃,喂到他嘴边。
烟蒂是妖娆的口红印。
男人没碰,半烦半笑,“又来这套?”
她总这样,他一次不理,她乐此不疲。
倪红不慌不忙的,知道他不抽,自己抽。
只有在梁迟徽最需要她的一刻,她才能明目张胆亲近他,撩拨他,至少他不会过度冷漠。
她时常想,梁迟徽脱掉这身衣服,在床上发狂,为女人着魔,会是什么样。
圣洁者陷入泥潭,斯文者歇斯底里。
太诱惑了。
只想一想,便热血沸腾。
“今天心情不好?”
他不咸不淡,“嗯。”
“我喝酒了,一会儿送不了你回家。”
“住书房。”
倪红彻底明白了。
在姑娘那里,摔了一跤。
她扔出打火机和烟盒,“这回罢休了?
第207章 销毁